已被悔恨锈满要我如何还鞘到你的棺

SS all修

主要是雪拉→大艾,剩下的产品请自由心证,认为是all修也可以(?) 基本上是看了Origin以后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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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斩断通向域外的吊桥,从此闭门不出。十三年磨一剑,但他挥剑的手好像还被钉在他的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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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妙出现得很是时候,如果再没有别人,修罗又要冲到教皇厅去了。

当然,阿布罗狄会拦下他的,像当初阻拦艾俄洛斯一样。生长在玫瑰园里的少年和他伴生的植物相差仿佛,不太爱挪窝,刺痛每个路过的人,有时用他的玫瑰,有时用他的信念。上一次试图见到教皇的修罗几乎是被缭绕的花香捆下来的,阿布罗狄柔软的嘴唇蹭过他的耳廓,亲昵地为他输送残酷的真相:失踪的撒加就在那个位置上,而艾俄洛斯就是叛徒——不是也得是,你动了手,你带着情意为他送了葬,也为他定了性了。除了和我一起信奉力量,你还能做什么?回去吧,修罗,回摩羯宫去。

修罗一动不动。

阿布罗狄吃吃地笑:或者,你也想尝尝这匕首玫瑰?像艾俄洛斯那样?

那就像艾俄洛斯那样。我也不会对你出手。

阿布罗狄挑了挑眉,只拈了一片花瓣摁进他的嘴里。唉,修罗。他故作夸张地叹气。要怎么办好呢,我就是拿你这种人没办法!去吧,只是如果你从教皇厅出来,也落得叛徒的罪名,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那是修罗第一次见到摘下头盔的教皇,更贴切的说法是,他第一次见到穿着教皇法衣、却把温存眉目暴露于人前的撒加。

——神的化身,面容那样悲天悯人。那不加掩饰的哀伤,比修罗心目中的剑还要锋锐,四目相对之时,就直剌剌地扎进修罗的眼底。这其中混着多少艾俄洛斯流过的血,都不得而知。他本该出鞘质问的剑被这古旧的血迹侵蚀的斑驳又迟钝,而撒加的手拂过他的脸颊与鬓角,对他说,也像对自己说:总有一日,会有能让我们托付这于心有愧的生命之人出现。等吧,修罗。

他遵从指示,就这样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磋磨自己,当作剑那样磨。过惯了这样的日子,他对枯燥乏味的耐受水涨船高,可别的什么却毫无长进。每当他外出归来,拾级而上的时候总要路过那个让他心脏钝痛的空荡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