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倍希望还是双倍幸运?
or, why choose when you can have both?
Summary:
苗木 × 神座 × 狛枝的3p pwp。
Notes:
OOC
心情就是,如果需要有一个处男攻&小攻,为什么不能是苗木呢?如果需要有两个大受强受,为什么不能是狛枝和神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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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木觉得自己一定是工作过度出现幻觉了。
不然为什么狛枝和神座同时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且是在这间空旷的会议室里?
“哦,苗木君~你醒了!”狛枝甜蜜地说着,机械义手在玻璃边刮过,发出刺耳的杂音,“刚刚还想叫神座君过来看看苗木君的情况的,既然苗木君没事了就好。”
“不,怎么可能没事……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昏迷……?这里应该是会议室吧?我明明记得自己刚刚在办公室处理文件啊。”
两人不置可否地站在一旁,苗木开始感到尴尬。
“不是会议室吗……?”苗木环视着周边的装潢,声音越来越弱。
“苗木。需要我帮你念出门上的字吗?……‘不两两发生性行为就出不去的会议室’。然后下面还有一行浅色的字——”
苗木的脸蓦地通红一片,站起来打断神座的话:“抱歉……抱歉,我没听清楚……?不发生……?”
狛枝原先倚在苗木身后的墙壁上,听到苗木的声音,顺势搭住对方的椅子,在苗木耳边轻轻吹出一口气:“怎么样?苗木君想找到不依靠要求也能出去的方法吗?如果是这样,凭借苗木君闪耀的希望和神座君至高无上的能力,我想应该不是问题……至于我,只要这是你们乐意的,我自然甘于奉献……呵呵……”
不、不要把这个特殊情况说得像处理任务、或者面对审判一样啊!?
苗木可怜地望向神座:“以神座君的才能,应该能够打破这扇门?”
神座睨了他一眼,继续保持双手抱臂的姿势:“那样的话太无聊了。”
“可是我不觉得我们要在这做的事情会有趣到哪里啊!没有别的代替方案了吗!?”
苗木并不是没有和面前的两人发生过关系。但是,很唐突地,他待会就要操这两个男人,或者被这两个男人操的这件事情,还是过于……
“神座君难得说了些有意思的话呢。”狛枝笑眯眯地按住苗木的转椅,将他整个人拉出来,“那可不能让神座君扫兴了。”
苗木下意识按住自己的大腿,后背像是挂着一斤汗那样重:“狛枝君,神座君,你们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也会在这呢!”
狛枝露出呆呆的困惑的表情,指着自己说:“我也是刚从昏迷中醒来就到了这里,然后就发现身边还趴着可爱的苗木君……”随即他又望向神座,“至于神座君,他在我之前就一直在那个地方呆着。所以说嘛……要是能出去,神座君早就把门打开了吧?”
不管怎么样,这也太不正常了。苗木用仅存的理智思考着,但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来,狛枝就从正面抱住了他,双手搂住对方的腰,蓬松的头发蹭着苗木的脖子,活像一只毛茸茸的大型犬。苗木倒也习惯了狛枝这样凑上来,于是顺着对方头发一路往下抚,手指沿着锁骨绕到前侧,按揉着狛枝的喉结。狛枝意外地紧张了一瞬,重新拉开距离,苗木发现狛枝的脸已经红透了。
“狛枝君,还好吗……?”苗木刚来得及把最后的尾音咽下去,狛枝就用右手捏住苗木的下巴,将余响全部含进吻里。舌头在口腔里翻搅一番,带来黏腻的交缠声,淫靡而色情。苗木的耐性比狛枝差,很快就漏出缺氧的喘息,只好捧住狛枝的脸强行剥离开。唾液混合在一起,挂在彼此的唇沿,狛枝又轻轻地舔着苗木的脸,舔到脸上只剩下自己的痕迹为止。苗木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他敢发誓自己的嘴唇一定都被狛枝亲肿了。
同时不可避免地,他的下半身也起了反应,西装裤变得更加紧绷,把他整个人牢牢捆在升高的热度里。
神座走过来,旁若无人地将苗木的裤子拉链拉下,跪下来,撑开苗木的大腿,隔着一层内裤,用舌头描摹着性器的轮廓。快感涌入五脏六腑,苗木下意识地想把腿合上,但双腿仿佛失去控制一般瘫痪不动,他掩着嘴,忍得到了极限,才没让眼泪掉下来。神座抬眼和苗木的目光短暂交汇了一会,他看见神座脸上依旧毫无波澜,但是眼眶中的红色正慢慢渗透到眼尾,在两颊晕染开来。下一秒,苗木的裤子被悉数褪去,性器暴露在空气中,他不禁瑟缩了一下。但很快这种不适就被湿热的口腔代替,神座把牙齿收起来,含吮着前端,将已经漏出来的精液舔干净,还不忘用手揉着阴囊,修剪圆润的指甲摩挲着每处可能会引起苗木兴奋的点。苗木只觉心中一阵一阵的刺痛,想放任自己在神座的喉咙里进出,但只是将座椅把手捏紧,指关节直发白,咬着下唇,从缝隙中透出几声微弱的呻吟,随眼泪一同流下。
神座将性器抽出来,舌尖的唾液还连着顶端分泌出的精液,“苗木,待会你可以直接抓住我的头发。”
“待会、?不,这、这怎么行……神座君,我不能……啊!”
神座没有等他说完便继续投身到自己的“工作”里,只是这次含得更深,抵到喉咙深处的时候神座顿了顿,压在底下的舌头舔着根部,牙齿也稍微刮了刮柱身。近乎眩晕的快感冲破闸门,织成一张网把苗木裹住,让苗木半晌才意识到自己正在操对方的嘴。神座将凌乱的刘海拨向一边,快速地抽插起来,柔软的口腔包裹着茎身——感觉有点太好了,或者说,太超过了。苗木哀求般哭着让神座停下,竭尽气力想往后蹬,却发现狛枝不止何时在他身后扶住了转椅。苗木呜咽着,无计可施,只好将手搭到神座头上,用他所能想到的最轻的力度按着对方。但随着高潮来临,他的手逐渐不受自己控制,几乎每一下都直接扯着神座的头发,将阴茎狠狠地撞进他的喉咙。
“哈……哈啊……”苗木呻吟着,想让神座松口,自己处理掉这份膨大的欲望。神座倒也乖乖让他把性器拿出来,但握住了根部,贴在自己的脸上套弄,苗木在摩擦的刺激中颤抖地射精了,一部分液体洒在神座的脸上,另一部分流到衬衫和领带处,后者用舌头继续舔弄着顶端,把精液吸出来再吞进去,最后才懒洋洋地舔掉嘴边的那部分白浊。苗木努力别开视线,不让自己注视神座上下滚动的喉结,瘫坐在椅子上,阴茎半立着,小腹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
“神座君……没关系吗?做这样的……”苗木喘息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出来,帮神座将头发拨开,捧起他的脸,将精液抹干净。神座脸上的红色尚未淡去,这和他不苟言笑的表情搭配起来甚是微妙。
“神座君真是不讲道理……在等神座君的这段时间,下半身都要湿透了……”神座站起来退开后,狛枝急不可耐地靠近苗木,双腿跨坐上去,握着对方的手把自己衬衫的纽扣一颗颗解下来,“不过也拜神座君所赐,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为苗木君敞开了。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吗……”
在这个身高差下,苗木刚好正对着狛枝大敞开的胸口。他试探性地将自己的脸贴上去,倾听对方在胸腔乱撞的心跳声。狛枝被苗木的头发蹭得痒痒的,却又无法抵抗这种兴奋感。狛枝的胸部虽算不上饱满,但是苗木很喜欢将自己的掌心压上去,连同乳头一起按揉。随后,苗木扶住狛枝的腰,含住其中一个乳头开始吮吸,同时揉捏着另外一边的乳房。狛枝倒吸了一口气,把腿夹紧了些,苗木能感受到狛枝的反应,害羞地伸手去抚摸对方热源囤积的地方,那里果不其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在苗木的触碰下仿佛能滴出水来。
“苗木君,快点……”狛枝蹭着苗木的下体,让他的阴茎又有些半硬。真是让人头疼的恋人……苗木不自觉地想起自己曾经因公出差三天,结果第一天下飞机后就收到狛枝发来的十条关切询问信息,害得他只能在回信息时尴尬地跟同行的大家解释他们不是分手闹掰了,只是对象的分离焦虑太严重。
苗木费了一番劲才脱下狛枝的裤子,上下套弄着对方已经勃起的阴茎:“狛枝君,你是不是已经去过一轮了……”
“毕竟哭泣的苗木君太可爱了,没办法啊~……不过,果然还是更喜欢苗木君的希望在我体内的时候……”狛枝毫不害臊地说着,享受地把头搭在苗木肩上,右手覆住苗木的手,低低喘着气,射精的时候牙齿压在肩颈处,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子。
狛枝真的很像他曾经在油管见过的叫做苏俄猎狼犬的贵族狗。白色飘逸的毛发,大只又忠诚……总之太像狗狗了。
好想鼓励一下。
“唔……狛枝君,好乖。”于是苗木笑着说,捧着对方的脸又亲了一下。狛枝整个人被这句话一下子唬住了,浑身僵住,动作都停了片刻。苗木也没想到对方会有这反应,看着狛枝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迅速冒烟、变红。狛枝只好使劲用脸去蹭苗木的鼻子,这才缓解不少热量。
狛枝将先前从风衣口袋里取出的润滑液拿出来,拧开倒了一些在手上,向下摸到洞口的位置,耐心地涂抹着,顺便将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向内抠挖,凉津津的液体让他的身体敏感地缩了一下,但很快就适应了温度,软肉包裹住手指。他抽出手指,放进苗木的口腔中和舌头缠绵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来,重新包住自己的阴茎,湿淋淋地揉搓着前端。苗木本也想用手指扩张,但显然狛枝已经自作主张地替他做了这一步,于是他示意狛枝放松,抬起他的屁股,阴茎缓缓抵在入口处。
“苗木君,可以了……不过,苗木君好温柔啊……明明一上来就可以插我……”
“狛、狛枝君,不要说了!”苗木同时被性欲和羞耻占据了心房,扶着狛枝的腿让狛枝坐下去。穴肉被一下子贯穿,狛枝忍不住喘息起来,同时口头的话也变多了:“苗木君……哈……苗木君哪怕粗暴一点对我,也没关系的哦?”
“狛枝君!我不会这么做的……而且,我还是希望狛枝君能对自己好一点……”苗木担忧地说完后,握住狛枝的腰,开始动作。每次上下抽插时狛枝都觉得自己被捅得更深了些,快感像电击般持续地刺激着大脑,兴奋从尾椎一直向上传递。后面他索性让苗木松开手,搂住苗木的脖子,臀部一次次抬起又撞向腿间,发出粘稠的啪啪声。苗木的下半身早已硬得难以忍受,但狛枝一刻也没有停下来的意图。直到狛枝在一次坐下来后双腿颤抖,内壁因高潮带来的痉挛绞住他的性器,苗木才射在这个柔软潮湿的穴肉里,几乎脱力地昏迷过去。
“苗木,这个门好像开了,应该可以出去了。”神座的声音回响在会议室里。
狛枝率先回过神来,把苗木的性器从体内抽出来,不忘帮对方把上面黏糊糊的液体舔干净。趁苗木还毫无意识,狛枝舔舔嘴唇,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整理好,对着神座摆出一副好意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恰恰相反:“神座君,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吧?喜欢清除别人的记忆这一招,你最擅长用了。明明也是终极的希望呢……却用这么龌龊的手段。”
神座默不作声了一会,低沉地开口道:“我不至于愚蠢到把自己也关进来。而且,这个门似乎只有苗木能出去。我只要一跨出去,就会被传送到你第一次在这里醒来时看见我所在的位置。”
狛枝皱眉。当意识到时,他的瞳孔迅速缩了一下,随即是不可掩饰的厌恶:“神座君,所以还要和你做爱才能出去吗?当然,我不介意为希望献身。”
神座冷冰冰地说:“那些讨好的话就不必了,我先把苗木推出去再说。”
真是个充满谜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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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穿好了,而且连人带椅齐刷刷地出现在办公室里。
这兴许是神座帮的忙,苗木长舒一口气,却在四周见不到神座和狛枝的影子。
但是……苗木把重量压在椅背上,眼皮沉重。
还是先睡一觉,当这一切都是做梦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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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es:
浅色的字是,骄傲月快乐💙💚🤍💚💙
总之,骄傲月快乐啊!( >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