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之请

#豪兽红白 #R18

Summary:

邀请似乎变得有些动机不纯了。

Notes:

-

-

-

“先停一下。你是说在特迦索德给你呈现的另一个选择里,他和灾厄同归于尽了?”

“到这有什么问题吗?”远野吠歪了歪头,伸手拈了一条炸过的酥脆面包边放到嘴里。

“那本大爷当时是不是被困在时间裂缝,或者干脆永远地死掉了?”

啊。这个问题远野吠在先前的情境中确实没有考虑到。

熊手真白没有理会远野吠在一旁发愣,续着话题说道:“哈哈……我之前就说了特迦索德还是没变过,总是对我一副戒备的样子。也罢,他略过不提也是情有可原。不过二代目,”他突然端坐起来,笑眼盈盈地望着远野吠:“换而言之,我还能在这里,也是因为你选择了‘现在’吧。”

“对啊,说起来我现在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哦?”远野吠自觉的配得感奇高,搭住对方的肩膀,得意洋洋地说。

“什么啊,这种说辞……”可是对方神气的样子的确可爱,熊手真白的语气迅速软下来。

“是熊手你先提起来的。”他理直气壮地反驳完,开始掰起手指念道,“我生活中有开支的地方,吃饭,衣服,租金……如果再加上一些日常购物……”

熊手真白挑起一边眉,适时打断了他漫长的报菜名:“本大爷还没说什么呢,怎么就开始提需求了,而且本大爷不是提款机!……之前问要不要给你买套睡衣的时候又拒绝,觉得要靠自强,结果占了上风就有底气了吗。”

“欠人情总得用什么来还吧?”远野吠嘟囔着,语气突然上扬,“那要不就先从买睡衣开始怎么样?”

“好吧,这个还差不多。待会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睡衣,二代目。”

“恶魔熊熊,走了——”熊手真白像是蓄谋已久般挥挥手,恶魔熊熊就从餐台飞出来,开心地喊着“熊手~~”,直直地俯冲到熊手真白肩膀上,撞得远野吠吃痛地叫了一声,忿忿不平地在心里埋怨,这是受过恩的人应该有的态度么!

熊手真白在特迦索德之乡的入口处等对方收拾齐整跟上时,低头按揉着自己的指节。自从远野吠讲述了拔出凌双特迦索德之剑的经历后,他对自己“存在于令和年间”的事实开始感到有些微妙。是说当时远野吠也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却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当下,那此时时刻,以及在今后他所持有的一切,都已经和远野吠紧紧牵连在一起。

真是结下了不得了的缘分啊。远野吠推开门板的时候皱起眉:“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见你天天穿这件。顺便连外衣也一起换了吧?”熊手直接上手扯扯他的外衣。

“切,这个不需要!”远野吠拍开他,而后又小声补了一句,“当然你乐意花钱的话,我也不会拒绝就是了。”

-

半天下来,远野吠像是精力用不完似的,拉着熊手真白把几乎一整栋楼的服装店都逛遍了,后者也终于有了帮别人拎包的疲惫体验,尽管两个人更像是监护和被监护的关系。之前遭遇的无一运动会和校园比赛时也是这样,这家伙对于自己没亲历过的事情就会特别有热情呢,也是件好事。熊手真白想。

不过远野吠挑的衣服,品味实在是……独树一帜。为什么睡衣上还要有亮片?而且熊手真白不知道远野吠还有喜欢oversize的癖好,也许不是癖好,但依旧让他感到不可思议。他也知道和远野吠提这些只会被对方吐槽自己的外套不也花里胡哨的。

没办法的吧,自幼离开父母,在无一世界的认知也不多,随意喜欢和接触事物的权利变成了某种奢侈,本就是不公平的存在。现在他得到的诸多馈赠,包括其他成员以及特迦索德对他的关心,充其次也只能弥补童年所缺失的非常小的一部分罢了。

“我不知道原来你还有住的地方。”远野吠看熊手真白快被下午的太阳晒化了,伸过手想帮忙提袋子,奈何对方一直死死抓着不放才作罢。

“不然本大爷露宿街头吗。之前是有住过酒店,只是待得腻了,而且本大爷想把自己的地方变得更有风格一点。怎么样,要来参观参观吗?”熊手真白说这话时才算是恢复了一点力气。

“熊手把家里装饰得特别漂亮哦熊~~”远野吠差点都忘记了恶魔熊熊的存在,对方正在熊手真白身边转圈圈,“要好好珍惜机会哦熊,熊手平时不会主动邀请别人的唔唔唔……”

“熊熊,你太多话了——”熊手真白赶紧捂住恶魔熊熊的嘴,故作镇定地说:“总之就是这样,来不来?因为去那还需要另外的帮忙呢。”熊手真白顺了顺左侧的头发,遮住微微发热的耳朵。

远野吠心里已然有了蹭吃蹭住的概念,不假思索地点点头,但困惑在他心头盘旋不去:“另外的帮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嘛。因为平时都是古德巴恩搭我去的。”

“哈?……?难道不是打个车就……”

熊手真白不顾远野吠的问话,举起拳头,仰头朝天空大喊:“古德巴恩!帮本大爷多搭一个人,这点程度的事应该做得到吧?”

受到戒指感召,巨大的拳形机器浮现在空中。

“只要是熊手先生说的,当然可以!——啊、我记得他是开过爸爸的……”

“是本大爷的朋友。”熊手真白看了一眼远野吠,笑眯眯地开始调戏自家小孩,“可不是要来争夺你的神的人哦。”

“熊手先生,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了!>M<!”

熊手真白示意远野吠把戴着狼戒的手搭在自己手上。红色和青色的光在两人周围形成一层屏障,狼形的戒指微微发亮,看得熊手真白有些出神。远野吠注意到他的目光,稍稍把手翻过去,把对方半个拳头包住,眉梢带笑地说:“其实你还是很喜欢这枚戒指吧?”

“无所谓什么喜不喜欢的,不如说以前它更喜欢本大爷才对,不然也不会选择本大爷了。”熊手真白急忙把手抽出来,护着自己的白熊戒指。“只是觉得……很适合你,仅此而已。”

“什么?”最后一句话比悄悄话的声音还小,远野吠恨不得把百夜陆王高度敏感的听觉借过来。

“二代目,不关你事,快上去吧!”

“知道了啊!明明就是你先烦我……”

未满人类概念里半岁的古德巴恩悬在高处,好奇的橙色眼睛持续观察着两人。熊手先生说这是他的朋友,但是熊手先生怎么都被气得脸红了?不过这个黑色头发的男孩子还开过我爸爸,应该不会是什么不良的朋友吧……?人类真是好复杂的物种。

-

熊手真白喜欢远野吠,无论是欣赏的喜欢还是爱的喜欢;这一点不仅他自己心知肚明,连爱好多管闲事的队友也能察觉一二。尽管远野吠经常在面对队友的质问时疑惑地辩驳道“难道熊手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乐善好施吗”,等这位中心角色离开后大家又会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他和熊手真白的关系。要说是恋人,也应该更如胶似漆一些,但好像也没怎么看见两人成双结对出现过,可能就是偶尔遇到会打个招呼的关系。但举手投足间总觉得有些微妙;不,非常微妙,完全是一种不容外人介入的氛围。

在这之后队友们(除了猛原禽次郎)才通过一些传闻得知两人原来已经做了相当长时间的炮友。这确实有些超乎大家意料,在同性恋和炮友关系两个层面皆是,尽管他们对前者已经见惯不怪;于是都对事实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只是看见他们谈话的时候总是会多加留意,可始终没觉得哪里有变化。熊手真白当然知道那些二代豪兽者脑子里的小心思,旁观时好奇的眼光藏都藏不住了,但是看远野吠本人居然也毫无意识,只觉得好玩,就没忍心戳破,于是这个所谓炮友的隐秘关系便神奇地一直持续至今。熊手真白是有过觉得当初用性当做了关系发展的开头不太妥当的想法,但这样的联系一路走下来竟然也不错,而且两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便没有做过多纠结。

远野吠本人也很少在意过对关系的定义。之所以会那样反驳队友,是因为远野吠确实觉得熊手真白对自己的偏爱不是什么独有的专利,真要说起来,集熊手真白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明明是他身边那个飞来飞去的熊熊玩具才对吧!至于性这方面,想想也知道一开始并不是远野吠先起的头;只是他也坦诚地承认和熊手真白做爱的感觉很好,无法拒绝,仅此而已。

-

“噗,我第一次见到坐古德巴恩也会晕车的。”

在落地的瞬间,熊手真白只消打了个响指,两个人身上就换好了睡衣。远野吠却没工夫欣赏自己格子花纹的新衣服,脸色铁青,惊魂甫定地张着口喘气,胃里一阵翻涌。

“搭过古德巴恩的就没几个吧……能不能管管,让他别靠直觉横冲直撞了!怎么你那两只熊都这个德行——”

“诶。”

远野吠捂着肚子,在适应高速驾驶带来的的眩晕和不适后这才注意到四周的景象。他先是愣了愣,随即忍不住蹲下身,把头埋起来,笑得肩膀起伏:“哈哈……不是吧……”

“有什么好笑的?”这下轮到熊手真白一头雾水了。

“先不说怎么会直接传送来卧室,虽然这感觉都有客厅大了。但是谁会在自己房间放蜂蜜啊!而且还是那么多……”远野吠侧身从床头柜的置物架上取下一瓶在手中,又整个人仰面躺倒,举起蜂蜜阅读上面的字样,“北极熊不是食肉动物吗?”

“身为二代狼却吸花蜜的家伙没资格教训本大爷。快还回来——”

熊手真白显然忘记远野吠这样做只是因为对方吃不起肉。他一边手撑着床,正没好气地想伸手夺过远野吠手里的蜂蜜,脚下却踩滑了,借力的手一晃,上半身便直挺挺地向床倒去。远野吠反应慢了半拍,忙不迭想着扶住对方,然而预判错了,双手还没碰到肩膀,就尴尬地托在了腰上。

蜂蜜在床上骨碌骨碌滚动,掉在地上把两个人的脑子撞成了糨糊。

熊手真白干脆将错就错,捏着远野吠的下巴,趁对方吃惊张嘴的功夫,俯身熟稔地亲吻对方。当然只是蜻蜓点水式的一碰,却把对方的心跳烧得失去了原先规律的节奏。

松口后,远野吠只觉头痛欲裂,把通红的脸别过去,用更红的布满亮片的衣袖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还……没有吃晚饭……”他的声音埋在手臂里,细小得像蚊子叫。

“但本大爷可是急着还你人情啊。……干嘛那副表情,我们是第一次做吗?”

熊手真白本来毫无耻意,看见对方像未开苞的处男一般蜷起来的时候反而无措了,甚至有点后悔,红晕慢慢从脖子爬升到耳朵尖。

“没有,只是……我没要求过吧!让你做这个来还人情……”

“当然。是神之熊手擅自附加的特别服务而已。……不喜欢吗?”

“不、怎么可能。”远野吠坐起来,拉着熊手真白转至床头,“……你下次早点跟我说啊!就没必要这么舟车劳顿的……”

“——都说了是本大爷擅自想这么做,就做了,反正本大爷很开心。……对了,本大爷的睡衣很贵的!待会别扯坏了。”原来在意的是这个。熊手真白松了一口气,自觉地分开两腿跪坐在远野吠身上,低头把外层的睡衣带子递给对方,让他帮自己解开,同时捧着远野吠的脸继续亲起来。

故意的吧,都没法集中精神拉开这个像礼物丝带一样的衣带了……于是远野吠作势要去咬他,越发激烈地搅动着舌头,几乎是要把对面的人生吞活剥一般囫囵咽下。嘴唇拥抱在一起,交合的唾液顺着唇沿流下,熊手真白的脸因为缺氧而憋得红红的,半张着口喘气,还未有所回应又被对方压上继续吻。

熊手真白为了不让自己往后倒只能用手勾住远野吠的脖子,未曾想自己一借力就容易放松下来,嘴唇刚分开,拉下的丝线都尚未断掉,脑子里的欲念就不受控制地接二连三往外冒。后穴空虚地甬动,分泌的淫液浸湿了四角裤,他只能用下身磨蹭着远野吠的腿根来消解自己的饥渴。远野吠终于耐着心把他的衣带抽出来,抬手想解里衣的纽扣,熊手真白忽然握住他的指节,按在胸前,引导着他一粒一粒往下解开。

原来到这才算是打开了礼物吗?远野吠便往里探去,手在肩膀、锁骨直至两乳处轻轻摩擦,掌心像只乱嗅的狗,毛茸茸地开垦着对面最敏感的领域,撩拨得熊手真白心里一阵酥痒。过去曾经因为玩弄乳头玩弄得过头,以至于第二天肿胀的乳尖和衣物一接触就会刺激得浑身颤抖,所以这次远野吠没有太过火,只是含着细细舔吮,听见对方发出愉悦的轻哼才决定稍微使点坏,同时揉捏起另一边的乳头,直到对面的声音急促得失了调才停下动作去讨好地舔舔对方的唇,以表安抚。手滑到腰腹就变成了蛇,温柔又急切地缠绕,远野吠顺势低下身去亲吻熊手真白平坦的腹肌,在衣物的遮挡下更显得幽微而色情。

熊手真白只觉得自己像由一团细沙挤压塑造成的雕像,仅仅是被远野吠抚慰就四面崩解,溃散得形体尽失,眼下除了对方以外根本无处依托。为了纾解快感,他只好象征性地咬了咬远野吠的肩膀,在犬牙嵌进去之前就松口了,舌头反复滑过凹陷的部位。远野吠倒也习惯了他改不掉的犬科爱好,于是任由动作,小心翼翼(因为他怕扯坏)地把熊手真白的睡裤脱下来。隔着内裤揉握着对方的性器时沾了一手湿,他自己也早已胀得生疼,只好艰难地咽下口水,维持着声音的原形:“你一直在忍,怎么也不说一声……”

熊手真白瞪了他一眼,把汗湿的一遍头发拨到耳后,直接将手伸进对方的裤兜里,握住挺立的性器上下撸动:“请问不在一开始就放进来是谁的错,吠。”

远野吠被说烦了,但对方叫他的名字又叫得极其轻柔,只好把三两手指滑进对方的口腔搅拌,示意他闭嘴。狼戒在舌上显得硌人,熊手真白索性压下舌头,含着戴着戒指的那节手指往喉头深处送,直到上下的牙齿咬住狼戒后才慢慢朝指尖方向拉,舌尖不忘纠缠着对方的其他指节。上下两处感官的刺激让远野吠头皮发麻,开始小口小口地喘起来。

“哈、熊手,你果然就是很喜欢狼戒嘛……怎么样,要不要给你戴一次,‘豪兽狼前辈’~?”

“……”欺负本大爷现在没法反驳是吧。熊手真白加重了手里的力道,直到白色的淫液顺着前端汩汩外涌,对方才颤抖着合上嘴,无法聚焦的眼神宕开一片。

稍微恢复了意识后,远野吠抽出湿漉漉的手,对方咬着戒指时的样子确实极其诱人,中间空洞的圆圈更是让他想用点什么来填满。于是远野吠又将手插回去,重新戴上戒指,身子往下压住对方,沾满唾液的指尖把内裤褪下。后穴早已被水浸得软烂,似乎润滑和扩张是多此一举,但远野吠知道熊手真白喜欢手指在内壁肆意搅动的快感,于是仍旧将两根手指探入深处。熊手真白双腿大张,昂着头懒洋洋地看他,偶尔碰到敏感点便会泄出含着鼻音的黏黏糊糊的呻吟。抽插变频繁时他难以自持地弓起腰,泛红的身体抖得厉害,总觉得已经在脑中到达了很多次高潮的顶点,却还是没有满足,任凭蓄积的快感快把呻吟碾得破碎。

“好慢、”熊手真白也不矜持了,逞强地喃喃道,“……快点操进来。”

“喂喂,谁才是服务对象啊,安静点。”

远野吠慢慢把性器推进去,紧致湿热的内壁吸附上来,连同他的思绪一并吞吃掉,险些缴械败下阵来。熊手真白被面上的人整个钉在床上,一阵发麻的战栗和兴奋从脊髓往上蔓延,他拽着远野吠的衣领把头拉下来亲吻,同时两腿紧紧地钳住对方塌下来的腰。性器在体内抽动,没入到深处又尽数拔出,每处敏感点无不被重重地碾过,熊手真白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顶动了,咬着下唇不让呜咽从口中泄出,但还是抑制不住喉咙的尖叫,抓着被单,身体任由快感支配,难耐地扭着,双腿因为脱力而瘫软下来。

房间实在过于空旷,以至于肉体交合的水声在每次回响中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然而床上的两人早就抛弃了羞耻,只像两只交尾的狼一样绞缠在一起。

高潮过后很久远野吠还是贴在熊手真白身上,没有坐起来,只是伏在他的颈侧大口大口地喘气。而熊手真白只要轻轻挪一下身子就会被体内的性器刺激,也不舍得让被填满的快感从体内退去,干脆就由了对方,还顺便屈起腿,性器便又深入几分,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颤抖的喟叹,抬手擦去方才受刺激而掉下的眼泪。

远野吠又在他肩膀上乱蹭,声音带着黏黏糊糊的鼻音:“好舒服……”

真是受不了了。熊手真白用手臂捂着脸,觉得自己的脸简直烫得吓人。不要把自己心里想的话说出来啊……

晚饭是吃不了了,但是还需不需要靠吃饭来填饱肚子这点有待斟酌。

-

“我开动了——”

熊手真白的装修风格确实很别致,墙上蓝白金的三色油漆刷得极其奢华,让远野吠有种看见了无数件披风外套挂在墙上的花里胡哨感。未免也太浮夸了,这就是他眼里的审美?而且远野吠依旧不相信正常人的房子可以大成这样,他是计划把古德巴恩也塞进来一起吃饭吗?

熊手真白从恶魔熊熊那接过蜂蜜,轻车熟路地拧开盖子往炒饭上浇。

“之前还说用酱汁蘸天妇罗的人灵魂也软趴趴的,结果自己不还是天天拿些湿淋淋的东西去糟蹋美食……”远野吠扒着碗里的炸猪扒,“不过,就事论事,做得确实很好吃。”

“那当然,你把本大爷当什么了。”熊手真白得意地说,“在这待得舒服的话,明天早上再送你走怎么样?”

“那今晚要干嘛?别告诉我……”远野吠警觉地放下手里的筷子。

熊手真白冥思苦想了一会,害得远野吠都紧张起来,着急地喊道:“你要是又想搞什么突袭我可不——”

“当然是玩枕头大战了!不然新睡衣是干什么用的?”

啊,不对。

话音刚落的瞬间熊手真白便头疼地扶住额,洗衣机在远处发出轰轰的运作声。

他心说自己当初就应该给远野吠多买一件睡衣。

end


更多作品请访问我的 主页